【夜天使】《Mr. & Mrs. 瓦格纳》（上）
每个CP都会有的史密斯夫妇梗。
【概要】
Kurt和Warren是一对情侣，已经在一起生活了三年。
Kurt以为Warren是个大总裁，Warren以为Kurt是个马戏团演员。彼此尊重的他们从来不知道对方的秘密。
其实他们分属于两个对立的组织。Kurt是温和派X学院的X-MEN，而Warren是激进派天启的四个死亡骑士之一。
夜行者和天使用各种拙劣的谎言，奇迹地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整整三年。直到天启在开罗搞出个大新闻。
当他们在战场上对上时，Mr. & Mrs. Wagner双双懵逼。
—————正文——————
【1】
Kurt和Warren是一对伴侣——一对南辕北辙的伴侣。
都说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会越来越像，但这一点不适用于Mr. & Mrs. Wagner（虽然Warren对别人说的都是Mr. & Mrs. Worthington）。
他们之间的差异可以媲美马里亚纳海沟，大概这辈子想靠两人的努力去跨越无疑痴人说梦。
当然，Kurt和Warren也没想过去干这种蛋疼的事情。
Kurt Wagner，蓝皮肤，有着三趾的利爪和一条灵活的三角尖长尾巴。
他看起来就像是个恶魔。
Warren Worthington，他的头发比阳光更耀眼，白色的羽翼看起来就像是上帝救赎人类的使者。
他完全就是个天使。
不过命运总爱玩故弄玄虚这一套，给出的东西十之八九货不对板。
比如一个信仰上帝的魔鬼和一个无神论者的天使还能搞在一起这样的组合，大概也就只有上帝能想得出来。
没错，Mr. & Mrs. Wagner两个人之间，Kurt才是信仰着上帝的那一个。
他从小到大都是虔诚的教徒，每周必去教堂，爱听福音，会唱圣歌，而祷告则是他最常放在嘴边的话。
Kurt是上帝最忠诚的追随者。
而Warren很现实，上帝在他眼里就是个屁；他爱听重金属摇滚，一切缓慢的抒情歌都会让他抓狂；他蔑视大部分看不顺眼的东西，他随心所欲，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Warren是他自己内心最忠诚的追随者。
【2】
这天Kurt是被吻醒的。
“Warren？”
小蓝魔眨了眨他那双金色的眼瞳，然后发现两个人都处于晨11勃的状态中。
刚才已经说了，天使是个非常任性的人，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而现在，很明显他想“干”了。
Kurt想说大白天就做这种事情似乎不太好，但是想想对于任性的天使来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事，一种是他想干的，一种是他不想干的。
Warren骑在他身上，金色的卷发乱糟糟顶在头顶，英俊的脸上带着一点点不怀好意的坏笑。
天使睡觉一般是不穿上衣的，晨光从只拉了一层窗帘的窗外透进来，Warren身上结实的、线条分明的肌肉显得非常优美。
他的翅膀肯定是故意彻底舒展开，Warren知道Kurt就吃这一套。
小魔鬼对他洁白的羽翼简直能称得上痴迷。
尽管Warren觉得什么上帝，什么天使都是狗屎，但把这个单纯的、一根筋的小蓝魔迷得晕头转向、不知南北，是Warren最爱做的事情。
果然，小魔鬼的脸顿时烧起来了。
Warren低下头亲吻Kurt的嘴角。
他的嘴唇有点干燥，但是说出来的话是湿热的。
Kurt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他反手在床头摸索，找到空调遥控，“滴滴滴”三声，直接把温度调低了三档。
天使抬眼得意地笑了。
他舔了舔唇，捋起Kurt的T恤。
那件白色的T恤上印了上帝的话语，鬼知道是这小子参加哪个教堂的布福活动时留下来的，Warren觉得这衣服难看极了，但Kurt很爱穿，他有起码十件这样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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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做完爱后，Warren和Kurt都洗了个澡。
今天不是周末，他俩不可能在床上腻上一天。
Warren的翅膀让他的洗澡时间比Kurt多了整整一倍。当他用浴巾围着腰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已经闻到了Kurt做早饭的香味。
天使顿时觉得饥肠辘辘，他穿好衣服走到楼下，看到小蓝魔挂着围裙，正在厨房里煎蛋。他一手一个煎锅，尾巴卷着小盐罐，正在往煎蛋上撒盐。
Kurt的煎蛋锅是特意买回来的，一个是恶魔形状，一个是天使形状。他每天早上都要一手一个煎锅煎出两个荷包蛋，然后恶魔煎蛋给Warren，天使煎蛋Kurt自己吃掉。
Warren走过去，随手拿起一片烘好的面包咬了一口。
Kurt的视线落在他的嘴唇上。
想起刚才的一切，小魔鬼顿时羞耻的脸红，手心发热，手一软就没握稳手里的煎锅柄，整个煎锅差点摔到地上。
幸亏他的尾巴非常灵活，迅速卷住了煎锅手柄，这才没摔了锅。
Warren瞟了瞟他，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嗤笑。
“抱歉，Warren。”
Kurt拿出两张票放在桌子上，做错事一样道歉。
“我本来想周末和你一起去看Metallica的演唱会。”
其实Kurt很少听重金属摇滚，他遇上Warren后才知道竟然还有这么可怕、吵死人的音乐。
当Warren不怀好意地把耳机塞到他的尖耳朵里时，对流行文化一无所知的小恶魔，差点被震耳欲聋的贝斯和鼓吓得竖起尾巴失声尖叫。
不过这两张Metallica的票，是Kurt为了感谢上周Warren陪他去教堂的谢礼。
最近他们那一区的教堂换了个神父，当Kurt例行到教堂参加唱诗班活动时，他的蓝皮肤、暗纹、金色兽瞳和利爪以及尾巴，把神父吓坏了，他大喊着魔鬼，哆哆嗦嗦地把小蓝魔直接赶了出去。
Kurt为此窝在家里郁闷了足足一整天。
他摇着尾巴，趴在沙发上，耷拉着蓝色的脑袋无精打采地看Warren打游戏。
Kurt只有三只手指，这戳坏了Warren两个游戏手柄，之后Warren再也不让他玩这个了。
天使瞥了他一眼，握着游戏手柄的手指动得飞快，屏幕上的马里奥蹦蹦跳跳，发出一连串的滴滴答答声。
第二天，坏脾气的天使一大早就把Kurt从床上挖了起来，一言不发直接拖到了教堂。
他是罕见地飞过去的，小恶魔被提着领子吊在空中，全程一直蹬腿，既不敢瞬移逃跑，又不敢真的从Warren手里挣脱。
到了教堂，Warren把他往耶稣像前一扔，身后那对白色的巨大羽翼还震慑性地振了振。
他吊着眼角，趾高气昂地问新来的神父：
“当上帝的信徒还看脸？”
神父看了看Warren，又抬头看了看教堂彩绘玻璃上的天使。
就这样，Warren简单粗暴地让Kurt回到了他唱诗班的位置。
“哦？”Warren问：“怎么了？”
“马戏团……”Kurt说：“刚才Scott通知我，马戏团临时决定到伦敦举办为期三天的巡回演出，今天就出发，所以这几天，我想我都不能回家了。”
“哦。”Warren把荷包蛋吃掉，无所谓地说，“反正你去了也听不懂摇滚。”
小蓝魔的尾巴垂了下来。
“不过我想我也得错过这场演唱会。我这几天必须到巴黎一趟。”Warren说。
一会儿，他补充：“公司的事。”
“上帝保佑你一切顺利，Warren。”Kurt祷告。
“有我在怎么可能不顺利。”Warren不屑地啧了一声。
吃过早饭后，他们就像一对普通人伴侣一样，离开家各自上班。
Warren会把他的翅膀收在背后，然后穿上大衣，开车离家出门。
Kurt会跟Warren一起出门，不过他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
夜行者知道天使目的地是市中心的金融区。
Warren是Worthington集团的大少爷。
但Kurt不太清楚Warren的具体工作——他对金融一无所知。
天使知道夜行者的目的地是市郊的马戏团。
Kurt是马戏团的表演者。
但Warren不知道小魔鬼服务于哪个马戏团——大少爷对杂耍毫无兴趣。
他们从来没去过对方的工作地点。
一年里大部分的早晨，Kurt骑自行车往左，Warren开车往右。
Mr. & Mrs. Wagner的每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4】
Kurt扛着自己的自行车瞬移出现在X学院时，差点砸到了Peter头上。
“嘿，看着点！”
Peter眨眼瞬间就跑到了门边。
这个银色头发，被大家叫做快银的家伙跟Kurt一样，在X-men里属于来无影去无踪、眨眼不见、撒手就没的速度组。
“抱歉！抱歉！”Kurt非常不好意思。
他的尾巴自然而然地卷住自行车的手把，将自行车扶正拨到旁边立好。
“我没有迟到吧？”小蓝魔问。
“当然没有。”Peter说：“不过如果你多骑一公里的路就要迟到了。”
急性子的Peter难以理解Kurt宁愿每天慢吞吞地骑车骑半程，然后再瞬移这种折腾事。
要知道在Kurt骑车那段路花的时间，Peter能来回至少五百次——用他自己的腿。
“前半段路你骑自行车，后半段路自行车骑你，哈！”Scott在旁边笑话他。
“Warren希望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他讨厌掺和变种人和人类之间的事。”
如果快银和Scott抱怨一百零一次，Kurt永远有耐心跟他的战友们解释一百零二次。
蓝色的小魔鬼三角尖的尾巴甩了甩。
“我最好不要让他知道这件事，否则他一定会跟我吵架，并且逼迫我退出X-men，哦上帝，跟Warren吵架太可怕了！”
“哦，你家天使听上去比天启的天使长还要可怕。”Scott说。
“我可不喜欢你把他们相提并论。”Kurt不太高兴地说。
天使长的名字、他尖锐的钢铁翅膀还有他的所作所为，绝对是对上帝的侮辱。
但他的天使，除了脾气暴躁点，还有些爱恶作剧外，是个直率又可爱的家伙。
“好、好。”Scott立刻道歉：“那个钢铁翅膀的家伙绝对没有你的天使英俊。”
他看过Warren的照片，确实非常帅气。
不过不像天使。
他更像是舞台上的摇滚巨星，光芒四射、骄傲招摇。
如果天使都是Warren这种类型的，Scott认为天堂肯定就是一个巨大的演唱会或娱乐公司之类的地方。
Kurt第一个坐上战斗机。
Jean还没有来，Scott说她在上Charles的课，还有十分钟才下课。
于是小蓝魔掏出了手机，点开照相app，开始用前置镜头自拍。
因为Kurt在三年前跟Warren在一起，他搬离了X学院，因此教授给了他一台手机方便联系。
这是小蓝魔来到美国后的第一支手机。
结果去年在一场战斗中不慎弄坏了，Kurt想到里面许多跟Warren的短信都丢了就非常伤心，直到几天后的生日，Warren送给他一台智能手机。
Scott给他下载了可以P图的拍照app，还教会他怎么用。
从那天开始，Kurt就迷上了拍照，现在手机里存了上千张自拍、Warren的照片和两人的合照，几乎把手机塞爆了。
天使可真好看。
每个角度都好看。
每当Kurt将镜头对准Warren，他都非常大方地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他真想把照片都po到ins上，ID名都想好了，就叫“上帝的荣光”。
结果天使瞟了一眼就冷漠地断然拒绝。
“你想让人对着‘上帝的荣光’撸管？”他这么问Kurt。
“Warren，你怎么能把人们想的这么污秽？”小恶魔不满地说。
“哦。”
天使将Kurt压到墙边，然后毫不客气地伸手去掏他的裆。
“那你对着‘上帝的荣光’别硬得那么快啊，小魔鬼。”
Kurt咔嚓咔嚓地拍了几张，然后开始各种往上面贴可爱的贴纸。
“我觉得你该好好接受一下美利坚文化的审美潮流。”
小快手Peter坐在他旁边，伸脖子来看，然后一把抢过他的手机，不过下一秒他就还给了Kurt。
Kurt一瞅，自己的照片上已经加了一些看潮流的标语和logo，显得非常高端帅气上档次。
他满意极了。
“谢谢你，Peter。”他说，然后高兴地发给了Warren。
“你笑得有点恶心了，Kurt。”Peter嫌弃地说。
单身狗Peter不是很能理解一个恋爱中的魔鬼。
快银的兴趣就像他的速度一样，都是超音速级别的，来得快也去得快，像Kurt一样有稳定交往三年的对象就跟过了一辈子一样，实在难以想象。
“Peter，你知道我是怎么遇到Warren的吗？”Kurt一边跟他的天使发短信，一边问。
快银是新来的变种人，他对于他们的故事还一无所知。
Scott在旁边惊慌地对Peter做了个表情，示意他千万不要询问。
但Peter还是问了。
所以当Jean来到战斗机上的时候，Kurt正绘声绘色地对Peter讲述上帝安排的他和天使Warren的邂逅过程。
而她已经听过起码五遍了。
还在追求Jean的Scott觉得自己被结结实实地虐了狗，正苦着脸耷拉着脑袋在一旁不说话。
“当时Charles听说角斗场里会拐卖变种人，让他们互相残杀以供观众取乐。”Kurt说，“于是我和Raven决定去调查这件事。Raven让我假装被捉，然后在角斗场里，我碰到了Warren。”
“角斗场是个通着高压电流的巨大铁笼子，”小恶魔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上帝，可怜的Warren已经被捉进去好一段时间了。”
“像个受难的天使。”Kurt补充了一句。
“但他很强大，还从来没有输过。Raven在外面把电闸毁了，还弄出了爆炸，我趁机便把Warren救了出来。”
“哦，这是个英雄救美的故事。”Peter总结，“所以天使就和你在一起了？”
Kurt的脸顿时烧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嗯，没错，就、就是这样。”
他无数次对队友们描述过关于他和Warren的相遇，却从不敢讲自己其实不小心把Warren上了。
【5】
Warren的手机响了。
他划开屏幕点掉新短信，Kurt那张蓝色的脸跳了出来，塞满了整个屏幕。
他非常灿烂地笑着自拍了一张发给天使，白色的两颗小獠牙快要戳破Warren的宽屏手机了。
“这是什么？”
Warren回他短信。
“我，自拍:)”
蓝色的小古董最近学会了颜文字。
“我知道是你，为什么自拍？”
“Peter说恋人之间流行自拍，这样在分开的时候太想念对方就可以看照片了，但我觉得即使有照片，我依然会很想念你:P”
“想个屁，就三四天。”
过了三分钟，Kurt的短信才又来了。
“好吧:(”
在Warren身边的暴风瞄了一眼Warren的短信，默默戴上了墨镜。
“我真没想到你会跟他在一起整整三年。”暴风说，“‘大总裁’和一个马戏团的小子，嗯哼。”
暴风还记得三年前，Warren的角斗场任务。
他当时听说角斗场里有好斗的变种人，于是打算到那里为天启搜罗这些力量至上的变种人。
结果Warren来了后，角斗场里就数他最好斗。
他一连打了一个月，每天至少二十场，一个也没有看上眼，一不小心就打成了擂主。
在他眼里，对手不过是会叫的狗。
最后一天，他碰到了被人从箱子里颠出来的Kurt。
他就是那种愚蠢到会被人类暗算捉住，扔进笼子里来的变种人。
Kurt从来都笨极了，天使一直搞不懂他怎么可以对人类不设防。
小蓝魔看着完全搞不清状况，战战兢兢地在角斗场的铁笼子里一通乱撞。撞着撞着就把Warren也撞到了通着高压电的铁丝网上。
Warren当时没有用钢羽。
他背上那双可是货真价实的羽翼，实打实的骨头和血肉。于是翅膀承担了大部分的电流灼烧，痛得Warren狠狠地骂了一声“操”。
正在这时，角斗场发生了爆炸，场面顿时乱成一锅汤。
铁丝网一旦没有了高压电，对于变种人而言就形同虚设，Warren意识到自己在角斗场已经玩够了。
他当机立断飞上去徒手扯开了铁丝网。
而同一时间，小魔鬼也眨眼就瞬移到了铁笼外面。
受伤的翅膀保持平衡有点问题，Warren下地的时候趄迾了一下，不经意地一抬头，看到那个罪魁祸首站在仓皇逃跑的人群里，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看到他，Warren的翅膀就一抽一抽的痛。
翅膀一抽一抽的痛，他就火大，于是隔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狠狠剜了那蓝色的臭小子一眼。
Warren长得特别帅，而且之前打了十场架，满脸的汗水和暴戾，这个眼神很成功地让小蓝魔瑟缩了一下。
但下一刻，一股子的硫磺味道窜进Warren鼻子里，身旁炸开一片蓝黑色的烟雾，那个小恶魔捉住他的手。
“Oh fuck……”Warren蹦出这两个词的时候人还在角斗场。
“off”脱口而出时，天使已经在外面了。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小蓝魔小心翼翼地问：“你是被捉来的？我送你回家好吗？”
你他妈才是被捉来的。
Warren瞪着他不说话，抖了抖自己受伤的翅膀。
他拥有非常强大的自愈能力，这样的伤其实最多只要三天就能痊愈了。但不代表他不会讨笔账。
Kurt看着Warren血肉模糊的翅膀根，难过地开口：“上帝，你是天使……我，我竟然伤害了你……上帝不会原谅我的……”
“你信教？”天使问。
一个坏主意从他心里冒了出来。
暴风还记得三年前她给Warren打电话。
“听说你昨天在角斗场被人打败了。”
“没分出胜负！”Warren在那头说。
“什么时候将打败你的变种人带给天启？”暴风问。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输。”Warren气愤地强调，“他不适合，他是个天主教徒。”
天启最讨厌人类的宗教，他觉得自己才是真神，别的一切都是伪神。
Warren第一次遇到天启时，天启把他的翅膀变成了钢羽。因为羽翼是上帝使者的象征，坚硬的钢羽能击碎人们对伪神的崇拜。
Warren倒是无所谓这点，他觉得钢羽挺酷的。后来在一次重伤后，他再次新长出了羽翼，他的翅膀就有了在羽翼和钢羽之间自由切换的能力。
“所以你把他放走了？”暴风问。
“没有，我把他上了。”Warren没好气地回答。
现在他不只是翅膀痛，他的腰和屁股都痛得想杀人。
处男就是这样，要不早泄，要不没节制。
“你可真缺德，”暴风说，“明知道他们不允许婚前性行为。”
“我当然知道。”Warren有气无力地说。
知道才诱惑他的，不然怎么叫报复。
妈的，老子翅膀还残废着。
后来就变成这样了。
那个马戏团的傻小子自从跟他上了一次床后，就开始追求他。
Kurt很认真地说他要对Warren负责。
哈？
Warren第一次听这个小魔鬼说出这话时，懵了起码十秒。
在美国，谁他妈还把初0夜当回事？！
何况Warren还不是第一回。
好吧，他是第一回用后面，跟一个男性变种人上0床。
Warren觉得Kurt烦人极了。
要命的是这家伙是个空间能力者，会瞬移闪现，简直无处不在。他的生活开始充斥着蓝黑色带着硫磺味道的烟雾。
当然，还有各种傻里傻气的对话。
Warren至今都想不起自己为什么答应了Kurt的追求。他在这种事情上多少有点糊里糊涂，就像他跟着天启干一样。
作为一个变种人，异样的目光从他出生开始就如影随形。有人把他当上帝的使者而狂热追捧，有人把他当异形而厌恶。Warren讨厌这些，他尝试将翅膀割掉，但依然会再长出一副新的。
直到他遇见了天启。
天启告诉他，羽翼是Warren身体的一部分，被当成异类绝不是他自己的错，而是那些少见多怪的人类自己的问题。
天启认为变种才是美，他总想搞点大新闻，想让变种人主宰世界。
Warren觉得这点子不错。
如果变种人才是世界的主人，那他就不需要总被人当成异形。
Kurt是另外一个极端。
他热爱人类也热爱变种人，尽管他自己蓝得跟刷了好几层油漆一样，但他却从不觉得自己难看，也从不在意别人是不是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小蓝魔大大方方地走到街上，享受电影、雪糕、球鞋、游乐园。
他稀里糊涂地被烦得答应Kurt的那天，小蓝魔竟然还煞有介事地把他拉到教堂。
鬼知道那个神父主持一个魔鬼跟一个天使的结合是什么复杂心情。
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不具有任何法律效力，但是Kurt一本正经地说，上帝在看着呢。
哦，真他妈的够了！
自从跟Kurt在一起，Warren觉得自己简直像跟上帝谈恋爱。
要么上帝就是他们之间的那个第三者！
Warren从来没有跟Kurt透露过他是跟着天启搞新闻的。
想也知道那个马戏团的土小子一定会大惊小怪地天天啰嗦。
要么是劝说他不要干掉别人，要么是提心吊胆他会被别人干掉。
不过天启的变革最好赶紧成功。
他倒还要看看，到时候谁他妈的还敢朝着他的小蓝魔扔石头。
TBC
